Sunday, May 31, 2015

氣浮避震

一般音響界在用的避震墊/腳之類的東西,其實非常原始。嚴格說起來,只能算是 vibration tuning 的器具,而且大多只對較高的頻率才有效果。對低頻部分的震動,幾乎束手無策。但低頻的震動,卻對音質有極大的負面影響。而且,極低頻的震動可由遠方馬路上的車輛或工程甚至建築物本身的管線產生,一般人無法察覺,但又會從建築物的架構傳到室內,所以可說是無所不在。高精密的工業,像是半導體或光學界,就設計了真正有效的 vibration isolation 器具。氣浮避震的平台,就是其一。這些平台,不但可以有效隔絕到 10 Hz 甚至更低的頻率,而且對垂直和水平方向的震動都有效果。

氣浮避震用在音響上,已經有多年的時間。便宜簡單的,多半是用人工打氣,會達到一些程度的避震效果,但不能有效隔絕低頻,而且通常頻率越低,隔絕效果越差。還因為漏氣時不能馬上補充,所以無法保持水平狀態,不適合用在唱盤等需要維持水平的器材。

Vibraplane 的氣浮避震平台,除了價位高,重量大之外,又因為漏氣率高,需要氣壓幫浦來維持壓力。因此我個人比較喜歡用 Newport 出的產品。如果在網路上買到半導體廠家賣出的舊貨,價錢不會多貴。還因為漏氣率蠻低的,所以可用壓縮空氣瓶來供氣,少了用幫浦的麻煩。我在美國及台灣的系統,都各用了兩套。在台灣其一是用在 ELP 雷射黑膠唱盤,另一用在放置唱盤,唱放,前級和後級的音響架下方。請見附圖。供氣的來源是氮氣瓶,這要特別感謝克利瑪咖啡的鍾老闆,幫忙找齊了所有需要的供氣零件,才有辦法順利組合運作。

常有人說,音響用到如此精密的氣浮避震,是不是有點過頭,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事實上,只要成功地使用過氣浮避震,體驗到了音質改進的顯著程度,任何人都應該會同意,這是非常划算的投資。區區幾百塊錢美金,就可以讓中價位的器材,達到接近 steate of the art 級的表現。這就是我一向主張,只要把電源,避震,和喇叭與房間的交互作用弄好,便宜的機器和高價的機器,差別往往在於外觀和重量而已。




實上,

Wednesday, May 27, 2015

減低直線正切臂播放時的側滑力

上次提到:
在播放 stereo 錄音的音溝時,針尖是左右和上下的運動都有的。側滑力的存在,就會影響到反相資訊的再生準確度。所以減少側滑力,是得到音場對稱的關鍵。尤其是音場左右深遠角落,正是反相資訊的重要指標。由此可知,側滑力的控制很重要。

至於如何將播放時的側滑力減到最小,在傳統臂上主要是抗滑的調整。在直線正切臂的場合,有不少人以為側滑力不是問題。事實上,這是不正確的觀念。使用直線正切臂時,有幾個狀況會出現側滑力:A)唱臂橫向移動的平面,不平行於唱片表面的平面,B)針桿不完全平行於臂管,C)其他原因,如唱片中心孔不正,循軌誤差(正切臂比較小但也有!),瞬間動態等,與傳統臂一樣都要面對的問題。

值得注意的是,因為直線正切臂在水平方向的慣性質量多半會比傳統臂大,所以更需重視側滑力的控制。

在此不討論C),因為有的因素是無法控制的,其他的就下次談傳統臂時再一起說。

關於A),想要讓唱臂移動的平面達到水平,一般相當簡單。於氣浮臂的場合,只要調到零針壓,再想法把臂管調到不動即可。其他如滾輪式的設計,用水平儀就可以。但要注意的是,這樣不代表唱盤的轉盤表面也是水平的。如果兩者的平面不平行,那播放的時候,就會有上坡或下坡產生的側滑,而且azimuth VTA/SRA ,甚至針壓,都會隨播放時由外至內產生改變。

B)的話,產生的原因是唱頭製作過程中,一定會有某種程度的誤差,使得唱頭安裝到唱臂之後,針桿不完全平行於正切臂的臂管。播放時唱片的音溝與針間摩擦,產生向前拉的力量,同時就會有側向的分力,把整個唱臂的可動結構拉向一邊去。
以前我用 ET2 氣浮臂時,調整的程序,在此提供各位參考:1)首先用數位水平儀將轉盤表面調至完全水平,2)然後藉由調整唱臂的安裝螺絲,調整唱臂移動平面的水平,也就是調到零針壓,把臂管調到不動。但重要的是不去動唱盤的腳以維持轉盤表面水平。3)播放無溝紋的唱片,如果唱臂還會往一個方向移動,就要想法扭轉改變唱頭與唱臂的角度,把這種現象消除。如果不能扭轉唱頭,那就只好把整個唱盤的水平略微改變,來達成目的。4)播放一般用來調抗滑的測試唱片,看是否兩聲道的循軌能力接近一致。如果不是,就要再把整個唱盤的水平略微調整。


而用來測量側滑力的測試唱片,我見過之中最好用的是  Image Hifi 出的Vinyl Essentials (見附圖)。主要是它有整面的測試側滑力的訊號,而且內圈和外圈是重複的。




Monday, May 25, 2015

春之祭

這輩子第一次知道有春之祭這曲子,而且聽到它的片段,是小學的時候。

那時,國內的音樂現場演出很貧乏。但有頭腦靈活的聰明人士,辦了不少播放錄製音樂的音樂會。聽過最多次的,應該是用 Altec 的劇院之聲喇叭 (記得有A3, A5 A7),放在國父紀念館的舞台上,音源則多半是用 Studer 的專業盤式機,放不知是第幾代的母帶。現在想來,還真的感謝這些活動的主辦單位,讓我不但有機會聽到這些專業級的機器,還接觸到許多那時不容易聽到的曲目。

有一次的音樂會是由 JBL 的代理商主辦,記得文宣作得蠻大的。其他的細節在此不贅述。那次用的器材,主角是 JBL Monitor 4350 ,前後級擴大機好像是 Crown 的,唱盤是 EMT 928 搭配 EMT 唱臂及唱頭。還記得跟二哥早早到了國父紀念館,興奮地在那些傳說中的器材前駐足瞻仰許久。

播放的音樂曲目,只記得多數是流行音樂,沒記錯的話,有一首是 Paul Mauriat Love is Blue。看到節目單上有一首叫春之祭的曲子,那時我還以為是什麼浪漫悅耳的香頌。
等到它一出現,我還真是被徹底的震撼到了(當時的我當然不知道,放的段落是最後的  Sacrificial Dance)。那時心裡的感覺是,好詭異的音樂,像是古典又不古典,也不怎麼西方。大聲的爆棚樂段,令我聯想到台灣路上某些儀式的嗩吶吹奏,但卻又比較悅耳。然後那低頻的律動,甚至有搖滾樂般的野獸能量。

音樂會結束後,許多人到主控台去詢問。有位工程人員把唱片封套拿給大家看。那是我第一次看到 Decca 出版的 Solti 指揮的春之祭的封面。那時的審美觀念還很幼稚,只覺得灰灰醜醜的,而且那畫工還真是「粗糙」。但腦海中,那個封面就和這曲子就永久的結合一起。到了很多年後,對這曲子有了比較多的知識,才知道那封面的來歷。




高中時代,買了福茂出的台版 (封面一樣,但印刷品質差了些)。雖然是 150 元台幣,比一般的進口唱片的300元價格便宜多了,但在家裡的音響上播放出來,效果卻是令我大失所望。怎樣都找不到以前被震撼的那種感覺。那時還懊惱半天,覺得把錢花錯地方了。那時也當然不知道,要把那個錄音好好地播放出應有的效果,是需要相當水準的器材,和多少調整的功夫才辦得到。

到了大學時代,除了音響,我還開始玩攝影,照了不少幻燈片。然後不時異想天開地把兩者結合,作所謂多媒體的播放。有一次我用幻燈機在看一些孔廟的祭孔儀式的片子,通常忙碌於家事的母親,剛好坐下來休息一下。我想,光看照片似乎少了些什麼,就隨手翻了唱片堆,看到春之祭,就把它放上。母親聽到了曲子開頭的木管主題,就說,這音樂還真的有祭典的味道,蠻搭配這些幻燈片的。我那時楞了好一下,因為我母親對古典音樂是完全陌生的,她不可能知道這曲子的背景,但卻在聽了幾個小節後,就得到如此妥切的結論。可見 1Stravinsky  這首曲子寫得真是好,傳神地勾繪出他要表達的情境,2)我應該對母親的藝術天分多尊敬些,雖然她只有在日據時代念到初中畢業。


又過了許多年,我在加州舊金山,坐在第五排聽了 Michael Tilson Thomas 指揮春之祭。在所有我的聲音經驗之中,那是被我列為滿分100分的其中一次。而最好的音響系統,用同樣的尺度標準來評分,只能得到50分左右。這其中的理由,待我另文解釋。

Tuesday, May 19, 2015

布蘭登堡協奏曲第五號

1970年代,卡式錄音帶正是盛行的時候。所謂超弩級的卡式錄音座時代的起頭,應該是從 Nakamichi 推出 1000 700 兩型開始。第一次知道有這東西的存在,是聽到在中廣,週日上午的音響世界節目中,主持人(名字想不起來)以相當多的時間描述 1000 這機器的神妙之處,包括為什麼會是如此的型號 (定價為當時1000美金的天價)。此後,日本各主要音響廠家,也陸續推出高檔的卡座。例如 Teac, Akai, Technics, 等都有代表作。

Technics 的三磁頭卡式錄音座,在那不久後在家中出現。當時我父親常與日本人有商業及紡織技術的往來,這是他們回饋父親的禮物。機器還附了一盒示範音樂帶,其中一首曲子,是巴哈的布蘭登堡協奏曲。第一次聽到這段音樂,就被它吸引住了。那時我的音樂口味都是跟著二哥走,心目中的英雄是 法國的 Paul Mauriat。這段音樂當時給我的感覺,像是 Paul Mauriat 的演出(後來知道 Paul M. 用了很多巴洛克音樂的點子),但有更多的巧思,還有之前我沒遇見的華麗莊嚴與典雅。

因為那時看不懂日文,還得要父親把片假名念出來,然後由當時在學鋼琴的大姊查出曲名。之後這曲名就在我幼時的腦中存了起來。而且也引發了我對古典音樂的興趣。那時的一個想法是,對嘛,這才是厲害的古典樂,比起我們當時老是被強迫灌輸的那些給兒童聽的什麼波斯市場啦,野玫瑰啦之類的,實在高明太多了。但是,當時並沒有搞清楚,布蘭登堡協奏曲總共是幾首,那一段音樂又是出自哪一首。

到了我高中時代,自己開始聽古典音樂,有錢買唱片了。高一時,第一次到博愛路上的歌林,就指名要卡拉揚(那時候知道的少數指揮家)指揮的布蘭登堡協奏曲。花了300元台幣,帶回家從頭聽到尾,有聽到似曾相識的影子,卻沒有 那段記憶中的美麗音樂的exact match。那時候,以前的那盒示範帶也不知去向了。所以也無法驗證,是我的記憶有誤,還是示範帶中的版本是把原曲通俗化的所謂古典新奏(當時 James Last 靠這招賣了不少唱片)。

到了高二下吧,在逛唱片行時,看到另一張卡拉揚指揮的布蘭登堡協奏曲,封面卻不同。才終於知道布蘭登堡協奏曲有六首,以前買到的是前三首。而那示範帶裡頭的,是第五號的第一樂章。


多年後在美國唸書,聽學校的古典音樂台,有次在分析協奏曲式,講到巴哈的布蘭登堡協奏曲,是後來協奏曲的前身。其中,又以第五號,是六首中曲式和結構最摩登的,遠遠走在當時的潮流之前。聽到這段話,我才恍然大悟,小時候聽到它時,為什麼有那種震撼的感覺。的確,對我來說,這曲子真的是不朽之作。即使聽過了N遍,還是歷久如新。

Monday, May 18, 2015

Azimuth 的調整,Part 3

Jonathan Valin調唱盤系統Andre Jennings,他是用電子顯微鏡來調VTA,加上Dr. FeickertAdjust+軟體來調azimuth

http://www.theabsolutesound.com/articles/setting-up-a-phono-cartridge/


基本上他用來調 azimuth的方法是以我先前提到的 A 為準則。亦即追求最佳分離度/平衡。表面上看來,這方法似乎最理想。但是仔細分析,會發現有不少問題。例如側滑力/抗滑的影響,他沒有提到。而這些水平,側方向的力,是影響 stereo  信號再生的重要因素。

大家可以想想,mono 的音溝是什麼樣子的?如果是一般常見的同相 in phase單聲錄音,就是只有水平方向,左右的來回移動。如果是 out of phase, 反相的錄音,那就是音溝只有寬窄的變化,在播放時,如果沒有側滑力的影響,針尖只有上下的運動。但在有側滑力的情況,針間上下的運動就會受到干擾,影響到再生的準確性。

在播放 stereo 錄音的音溝時,針尖是左右和上下的運動都有的。側滑力的存在,就會影響到反相資訊的再生準確度。所以減少側滑力,是得到音場對稱的關鍵。尤其是音場左右深遠角落,正是反相資訊的重要指標。由此可知,側滑力的控制很重要,但這又是另一個 tough issue,有很多討論的空間 在傳統臂上主要是抗滑的調整。在直線正切臂上,因為針桿並不能完全平行於臂管,也有側滑的力出現,而且因為慣性質量比傳統臂大,所以更需要受到重視。我會另外再寫一段關於側滑力的討論。

當測量兩聲道的 crosstalk 時,用的測試唱片,是單邊溝槽有信號,另一邊平滑的音溝。所以,這是 stereo 的音溝。針尖唱它的時候,會有左右和上下的運動。因此,抗滑的大小,肯定會影響到測量的結果。以我的實際經驗,測量結果不但受頗大的影響,而且因為側滑力在唱片外緣和內緣大小會有變化,用這種方法,有時會調出令人錯愕的奇怪 azimuth角度。這也是我逐漸離 A準則的另一原因。

近年來,唱頭的製作精密度大有進步。針尖與發電機構之間的誤差角度不會太大。我目前是傾向於B準則,用顯微鏡等工具來追求唱針和音溝的密合,將最多的資訊取出來,即使犧牲一點音場的對稱,也還可用抗滑的調整,做一些補償。

至於如何因應不同唱片表面的傾斜度不同,還有在各種不同的唱臂設計,azimuth 和抗滑的調整如何最佳化,請看下回。


Monday, May 11, 2015

Azimuth 的調整 Part 2



調整azimuth 的最佳的方法應該是用電子顯微鏡來直接觀察針尖與唱片表面的相對位置。這方法的好處,還在可以順便從側面看 SRA/VTA。所以雖然過程繁複,但可以把這兩個重要參數一起調好。

現在的電子顯微鏡,價錢不高,相當容易入手。而且多可搭配電腦使用,只要略有基本操作概念即可靈活運用。但購買時要注意,必須是放大倍數在適用範圍之內的。倍率太低,看不清針尖。太高,則有晃動厲害等等其他問題。我有一個購於美國網站,是 Stereophile Michael Fremer用的機型。現放在克立瑪咖啡的鍾先生處。如有想要試, 歡迎借用。

近年來唱頭的製作,尤其是針頭的安裝,精密度和準確度較以前改進很多。依我的經驗,如果把針桿從正前方調到和唱片表面垂直,就幾乎到了最佳位置。微調的部分,再用聆聽的方式來達成。我目前常用的懶人方法 是用3角版 加上鏡子來觀察, 然後用耳朵聽mono 訊號

,把音像調到最集中。


如果能用一個小水平儀,放在唱頭蓋上,當然也是好方法。 但先決條件是針桿與唱頭頂部平面必須有正確的角度。這方法的缺點是無法用在單點支撐臂,因為會有歪斜的問題。另外,如果唱頭蓋表面不平, 也會造成相當的測量誤差。

Friday, May 8, 2015

Oh Very Young by Cat Stevens



對和我同輩的人來說,提到Cat Stevens,首先想到的應該是 Morning  Has Broken 這首歌。印象尤其深刻的,是小時候放暑假,晚上在家和哥哥打乒乓球,一邊聽FM收音機。到了深夜12點,Morning Has Broken 就出現在耳際。

  Cat Stevens的歌之中,歌詞讓我感觸最多的,卻是 Oh Very Young。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時間點可能更早,但到了我讀高中時,自己的英文程度才足以理解歌詞大概的意思。那時用第一代的 Sony Walkman播放 Cat Stevens Greatest Hits 卡帶,一邊作功課。當從耳機聽到這句

And though you want them to last forever
You know they never will
然後女和聲重複
(you know they never will)

感覺像是被雷劈了,整個人楞住。當下意識到,這是多麼傳神地描繪出了人生最根本的悲哀。每個人,不論貧富貴賤,不管做了多少的努力,想在這世界永遠的待著,卻都如另一句歌詞所說:

You're only dancin' on this earth for a short while 

終究得屈服於沒人可 last forever 的現實。

數十年後的現在,我年過半百,對許多事物的感受比年輕時麻痺得多。然而我再看這歌詞,還是感觸頗深。Cat Stevens 沒用什麼高深的字,也沒有高雅的隱喻。但他用童謠般的簡單詞曲,卻能觸碰到令人省思的哲理。讓人聽到歌,會停下來手邊的事,思索一下我們存在的意義。


Cat Stevens – Oh Very Young Lyrics
Translation in progress. Please wait...
http://www.lyricsfreak.com/i/loader.gif
Oh very young, what will you leave us this time
You're only dancin' on this earth for a short while
And though your dreams may toss and turn you now
They will vanish away like your dads best jeans
Denim blue, faded up to the sky
And though you want them to last forever
You know they never will
(you know they never will)
And the patches make the goodbye harder still.

Oh very young what will you leave us this time
There'll never be a better chance to change your mind
And if you want this world to see a better day
Will you carry the words of love with you
Will you ride the great white bird into heaven
And though you want to last forever
You know you never will
(you know you never will)
And the goodbye makes the journey harder still.

Will you carry the words of love with you
Will you ride, oh, oooh

Oh very young, what will you leave us this time
You're only dancin' on this earth for a short while
Oh very young, what will you leave us this time
Songwriters: YUSUF ISLAM, CAT STEVENS
Oh Very Young lyrics © BMG RIGHTS MANAGEMENT US, LLC

Monday, May 4, 2015

ELP Laser Vinyl Disc Player Upgrades 雷射黑膠唱盤, Part 2 (in Chinese)



概括說來, ELP 的整體音質仍比不上傳統盤尤其是複雜的樂段,可能因為雷射解析度不夠,細節少了很多。但在簡單編制的獨奏及獨唱它的音色極近母帶沒有傳統盤因摩擦與機械性共振所引起的音染所有的傳統盤都會有這種音染, 只是多寡的問題。這是物理學的定律鐵則,無可避免。從這角度來看,聽了 ELP, 可以幫助我們思考如何把傳統盤做得更好, 調出更小的失真

ELP播放 Joan Baez 年輕時在 Vanguard 出的現場錄音, 從極低失真的 Quad 靜電喇叭播放出來,人聲的仿真度,可以到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地步。這是傳統盤辦不到的。

幾個朋友, 之前來家裡聽了 ELP不到幾秒即說難聽不願仔細一點地思索分析它的優缺點玩音響的人似乎有這共通性鐵口直斷我倒希望大家能認知每個人都有盲點。第一印象,不見得就可以得到完整的評斷。